因为第一个带头拆了自家的房子,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风凉话。一些村民对此事颇有怨言,常在他母亲面前嘀咕:你儿子不该带这个头,屋拆了、地没了,以后怎么办?为此,徐波年过六旬的母亲连续半个月不敢出门。 “村看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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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第一个带头拆了自家的房子,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风凉话。一些村民对此事颇有怨言,常在他母亲面前嘀咕:你儿子不该带这个头,屋拆了、地没了,以后怎么办?为此,徐波年过六旬的母亲连续半个月不敢出门。
“村看村,户看户,群众看干部,我作为村干部,如果在征迁工作中不能发挥模范带头作用的话,还怎么去做其他村民的工作呢?”徐波只有把对家人的愧疚深深地埋在心底。在分配宅基地时,村民们发现,徐波和他的兄弟姐们第一批拆房,却是最后一批选宅基地的。行动是无声的语言,村民以往的怨气在这一刻变成了服气和感动。
衣带渐宽终不悔,甘洒热血写春秋。“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团队,现在正是三红村征迁的关键时期,我还真有些放不下……”在向同事们告别前往北京做手术时,徐波脸上写满了不舍,“等我回来,还要继续为三红村老百姓服务。
(实习编辑:刘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