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入这一块,有些辅业长期以来是两头沾的。比如说学校,国家给教师加工资,他们来吵,说我也是教师呀,凭什么不给我加?铁路加工资,他们更理直气壮,我也是职工呀,加工资可不能少了我的。等到一划归地方,三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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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入这一块,有些辅业长期以来是两头沾的。比如说学校,国家给教师加工资,他们来吵,说我也是教师呀,凭什么不给我加?铁路加工资,他们更理直气壮,我也是职工呀,加工资可不能少了我的。等到一划归地方,三年过渡期一过,地方教育局当然只能执行同一工资标准,那么这些人收入就降低了,自然就不干了。
再说了,就算收入不降,但这些人剥离出去,就不能享受外出开免票的待遇了。对于已经习惯了用免票乘车的人来说,一下子确实很难适应。
每次剥离一个行业,各铁路局都得大大地出一回血。嫁妆?给。翻修,翻。要添置东西,批钱。咱们的铁小剥离后,地方教育局立马洗牌换血,新来的领导一看,原来你们铁路这么有钱呀,淘汰下来的课桌椅都比我原来那个学校的好很多,得,别扔了,全部拉到我原来的学校去。
铁路医院剥离前,路局先盖住院部大楼,再全部更新最新式设备,算起来砸进去好几个亿。这“嫁妆”够丰厚的了吧?其实这些都还只算是小巫,到后来甚至发展到要地皮的地步。大家都知道,这年头钱好挣,地皮却难弄。咱们这儿的铁中剥离前,曾把两个铁中合并成一个,其中一个中学的地皮已有其他用途,各种证照手续全办齐了,但要剥离时,在地方教育局的唆使下,铁中老师们来闹事。为了和谐,路局一咬牙,一跺脚,就又把这块地皮当成嫁妆给陪出去了。